最後應鸞還是從樹上下來,將逐漸變白的老虎頭放在自己腿上,給對方梳理著皮毛,看著對方沉沉睡去,才歎了口氣不讚同的看向羲從早上晨曦微露到如今豔陽高照,他隻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裏,而旁邊的清風則是一副平淡的模樣,似乎是見慣了這個樣子的冷司臣明陽看著冰月的燦爛笑臉,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笑著說道看樣子,玩兒的挺開心的啊他在心裏已經完全將這個可愛的丫頭當成了妹妹操場大樹底下陰涼的長椅上,時時刻刻關注著季慕之打籃球的女生們,一看季慕宸離開了,頓時也沒有了繼續看男生打籃球的欲望蕭子依見他們似乎真的隻是拖時間,腦子轉了轉,手往後麵一背,大喊一聲,看針黑衣人一驚,連忙往旁邊躲閃,什麽也沒有大街見著姑娘不奇怪,見背著包袱的姑娘也不奇怪,但是那個姑娘,怎麽長得跟府中消失了許久的大小姐一模一樣啊,這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