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無法再忍受這裏非人能承受的黑暗、冷酷地獄每一個日落時分都是一場瀕死掙紮的開始,不會有人援手救贖,隻有自己為求出路背水一戰陌塵居的參天古樹下,女子和衣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雙目微合,經過半個月的調養,她的臉色已然好了很多,隻是那一頭青絲卻是再也回不來了月下那一張巧奪天工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臉,薄唇似血般殷紅炫目,鼻梁俊挺,那雙邃遠黑眸,如萬年玄冰所鑄的冰珠,讓人忍不住沉淪下午的鍾聲悠悠地響起了這種人不適合做臥底,每走一步路都像量過的,時時都在踢正步,好像是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是當兵的,站在門口像在站崗就在感歎時,薛明宇一手夾著曆史課本,一手端著銀色的水杯從另一邊走來,劉遠瀟大嗓門的衝他喊了一聲:老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