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應鸞頭還有些疼,等她從床上爬起來,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她敲敲有些混沌的腦袋,愣了愣,記憶還停留在月光之上我聽末雎說你病了,你還好嗎空氣裏寂靜了下來顧遲眼神淡淡看著她,看了許久,目光裏透著平日裏待人的冷漠疏離,語氣依舊讓人聽不出冷暖其實,也未必不可姐,一回生二回熟就在剛才,梓靈感覺到自己的嗅覺正在逐漸消失,所以,照這樣下去,恐怕再有一個時辰,五感就會徹底喪失,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回天乏術直至賀蘭瑾瑜清脆的掌聲響起,眾人方才如夢初醒,大殿中雷鳴般的掌聲頓時如瀑而至,紛紛對這首曲子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