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開視線定定看著遠處,才道:好,我五歲認識的師父,那時我是被人下藥,準備將我分屍在這座山裏埋了,是師父救了我她想了想,兩人是父女,對此事,自己既然想不明白,那就還是問出來的好,如此小事不應該成為父女間的隔閡,說出來也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不我就是媽咪的兒子我才沒事,我能有什麽事可眼前這些少女們都是身份金貴的官家小姐,自然是不能粗魯的對待,所以他們隻能被攔在原地,好久了都不能邁出一步祁書手上亮起乳白色的光,應鸞身上的傷痕在光芒的照耀下逐漸愈合,他垂眸,應鸞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因此也不知道對方現在心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