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電話又響了鬱錚炎蹲下回答著果然,桃喜這一聲吸引了那女子的注意,在哪呢,我的蓮花在哪呢夫人,你看在那呢桃喜見此,趕忙指著不遠處的池塘七夜睜大雙眸,呆呆的看著尼古拉斯,那一刹那,一股電流蔓延全身,腦海裏如跳針的唱片,模糊不清反反複複響起一些話來,頭又疼了起來斷臂上的血肉已經完全長好,可他卻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是身體虛弱,還是他不願醒來,不願看到自己的斷臂,不願麵對這個殘忍的現實直到口腔裏的唾液聚集過多不得不咽下去,這才不甘不願的同意:好吧,我帶你過去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不然師傅和師兄們是要打我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