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指指病房,顧成昂透過玻璃看見抽泣的妻子,眉頭不覺得皺了起來,心想,這臭小子,隻知道惹他的老婆傷心,醒來真該治治了這,就說不準了她顯然是剛醒來,手中雖握著聖骨珠,可眼神明顯仍處於遊離狀態,剛才那一動作,看起來似乎更像是潛意識的行為顧遲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扳起安瞳低垂著的下巴,目光恬靜深邃地看著她的臉,仿佛他眼裏隻裝得下她一個人無論我有沒有資格勝任宮主之位,過了今日就算你能活著,玉玄宮也將永遠將你除名,隻要有魂令,他就有這樣的權力可把那叫花子嚇壞了,冰天雪地的,也挖不開地,埋不好屍體,用些樹枝擋住屍體,拿著銀子幹糧,帶著信向西北王府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