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準備給蕭紅灌常檀璽和顏瑾一起洗漱,常檀璽問:什麽比賽啊你們這麽想去參加啊就當做一次鍛煉嘛,見識見識,反正也是玩,還能見帥哥是吧顏瑾說翌日晌午,醉情樓二樓靠窗的包廂內,桌上精致的銅柄香爐中一縷淡淡的沉水香氣緩緩燃起,南宮淺陌有一搭沒一搭地品著杯中的茶,顯然是在等人男子果然將耳朵附過去,寒月媚笑依舊,在他耳邊輕輕吹氣,手中卻是銀光一閃,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來,正要刺向男子的玉枕穴此時渚安宮的書房內靜悄悄,不知過了多久,皋天緩緩睜開了雙眼,卻沒有動作,就這麽躺在小榻上不知在想些什麽我不該又壓斷那個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