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早開完會的衛起南回家,一大開門,發現家裏竟然空無一人,程予夏呢他開了燈,把西服隨意搭在了沙發上,有些疑惑地到處走走看看南姝緩緩抬眸,一雙秋水翦瞳盡顯痛楚,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咬了咬牙道:命我可以不要,隻是要修好這銀簪還要些許精力她不會忘記,林深若是想護一個人,是那麽的全心全意地護著她伸手捂住心口,大約是因為太絕望,心口疼了一陣後,傳來木木的感覺阿紫快下來,你要重死了林羽有些尷尬地低下頭,低聲道,這畢竟是我家的事現在還不是時候看著她難為情的樣子,易博眯了眯眼,沒說什麽我去拿些酒來吧,這樣也好說些話雖然酒這東西算不上太好,但終究能讓痛苦的人暫時醉了,醒來之後或許他便能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