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婚結成的家庭、越過線的欲望相互貪婪的他們已經建立了無法挽回的關係他們越來越向著波浪國奔跑的愛情。現在,他們還拋棄了道德觀念,開始埋頭於快樂。青翠欲滴的鮮草從泥濘的土地中冒出了頭,沉悶的古樹像是蘇醒了,伸展著四肢抖落枝椏上的暗色,以新的姿態迎向久違的暖陽至於它這次為什麽沒有消失,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因為上次的那扇門不是黑玉魔笛打開的,徇崖看著通道的另一頭說道澤孤離對自己的心髒傳音,仿佛是在對自己的戀人傾訴,原來你很早就知道她回來了,隻是我這個傻瓜卻什麽也不知道心急如焚嗎談不上1913年的巴塞隆納,思想前衛的埃瑪發現她的心理醫生丈夫裏昂在她臨盆前夕,居然離家出走,埃瑪於是要求姊夫薩爾瓦多陪她尋找丈夫薩爾瓦多其實一直深愛著埃瑪,兩人從裏昂留下的留言、閱讀的書和病例個案慢慢抽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