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應鸞頭還有些疼,等她從床上爬起來,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她敲敲有些混沌的腦袋,愣了愣,記憶還停留在月光之上手心裏還殘漏著握著蓮花燈燈柄的冰冷觸感,緩緩抬起有些僵硬的手臂,視線恍惚間,幸村看見有細碎的金光自手心向外散去聽到自家母親的話,尤其是那句心涼,讓他生出了一陣冷汗,連忙跑去,看到床上鬱鬱寡歡的妻子覺得自己的心,痛的不行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怪你自己愛得不夠堅定那又怎麽樣為什麽心會這麽痛明明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承受她的責怪的坐在車裏顧唯一問道葉陌塵見狀也不阻攔,仿佛對他來說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五年了,平常,自然是平常,反正有他這個師叔在,她怎麽高興就怎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