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地將長袍拉至膝蓋,皺著眉用手摸了摸夏草那因為悶熱而發紅的小臉,才安心地將夏草抱在懷裏,然後向西房走去她臉色微紅的跺了跺腳,一幅氣急敗壞的模樣,呸,附身就附身,媽的還要趁機摸我胸,早晚剁了這不要臉的色狼他們是怎麽做到一點線索都不留下的,那日送信的人明明就是從醫院大門離開的,可附近的便衣警察居然一個都沒看到嫌疑人唐柳看了眼周圍,除了情侶、店家,還真有跟唐柳同校的,可那些人唐柳也不認得啊,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聊八卦,別人會當你是瘋子的沒事,姐姐不在乎這樣單方麵的愛真的很脆弱,它甚至經不起一點風浪,更何況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白若,或許,離開對安桐來說也並不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