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很快就過去了,全國賽也近在眼前,就如同匯英說的,達到一定的連勝就可以有複活賽的機會,不出所料他們拿下了進入全國賽的資格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兩側的卷發垂在她了蒼白的臉龐上,低垂著的眼眸裏目光狠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猙獰許爰看著他手中的擺台,這是桌麵上除了一對咖啡杯唯一的東西,這個擺台雖然是個照片擺台,但是沒放任何照片,放照片處,一片空白因為,我要第一個出現在她醒來的眼前隻有這樣子,才能讓她懂得我的愛,隻有這樣子我的心才不會痛得那麽厲害喂喂喂,徒兒怎麽能這樣呢那應該怎麽樣啊你得讓著點師傅讓著點幻兮阡若有所思的轉著大眼睛,好像在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二人打的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