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已過,九月臨近,再過幾天就是白露了,路邊的青樹上還殘留著雨水衝刷的痕跡,底層的青草上還有著幾點雨水濺起泥土的汙漬林墨有些欲言又止,像是思考了一個國際難題似的,最後才回了安心的問題:有些事情要回來辦所以請假了,爺爺又生病了,所以還沒有去上學最近陳沐允每天都是在下班前把晚餐送到總裁辦,風雨無阻,隻是看著今天外邊這已經下起了毛毛細雨,她想是不是可以蹭個車之前就不應該讓你去的,又是一身傷,我看你之後要怎麽和羽柴解釋,要不要去一趟醫院看看看著她身上的上,幸村自己都覺得疼不反抗是死,反抗也是死,但不反抗就意味著沒有任何生機,可反抗,或許還會有那麽一絲絲的希望,盡管那所謂的希望真的是那好,明早我帶早餐過來